【札记一】之一
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,我是说真的,打算写札记真的是那一念之间。我不cH0U菸,所以别想看到我像个文青似的点着菸写作,毕竟我可不想得肺癌。 拉紧窗帘,打开空调,免得闷Si在房间。朋友听着,这是写作,我不希望我只是坐在书桌前发霉。有时电话响了,看了来电显示,不管是不是讨厌的人我都不接,并不是因为我懒,而是这会打乱我的思绪。我不擅言,所以我才打算写出来,把一切曾经发生在我这个人身上的事情给写出来。 这是「正常」的作品。 我只能说,这是「不有趣」的故事,所以我才要把它写下来。 唉,前头一堆废话,其实只不过是想表达,你正在往我的世界里瞧罢了。 瞧瞧这既「正常」又「不有趣」的世界。 从校长手中接过大学毕业证书,穿着学士服在满满学士服,如同大片黑森林的毕业会场晃去晃来许久,才找到自己那身处偏僻的座位。一旁坐的是大学四年很少搭上话,同个中文系上的男同学。我很清楚发现他偷瞥了我一眼,我并不打算理会。这四年来,多少男人同我搭讪,说实话我倒是一个也没兴趣。眼前这位也是,我甚至希望他不要主动向我搭话。 辛苦熬过了四年的双主修,没有延毕一年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。我得笑大二的我太天真,而且又太聪慧,着了魔似地拚了命也得要修园艺系。还记得园艺系的系主任还特地找我谈话,他引着我进入他那教育者该有的办公室,要我在桌前坐下,接受他接下来的谘询,劈头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