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相府莳花】有请抹布文常客董太师
吟道:“倒是性烈。” 他挥手示意把人从案上拉起来站着,曹cao以为他败了兴致,准备叫人将陈宫拖下去斩了,不想董卓坐回榻上,命人取了一条牛皮软鞭,递给身边人:“奉先,来,仔细些打。” “是。”吕布应了,执鞭走上前来。 吕布平日里甚爱骑马,用鞭子自是得心应手,见董卓撤了那人堵嘴的布料,知道他是为听痛呼取乐,不好一顿把人打死了,于是收了力气,提了准头。鞭梢次次绕开捆人的麻绳,响得清脆,但只留红印,内里疼得能让人卸了力气,而面上却不至于皮开rou绽,打得十分要手艺。胸前更是着意照料了一番,上半身仅剩的衣料被软鞭一触便碎得四散,余下的布片只不过被绳索缚在身上而已。 董卓再看时那胸口已经深深浅浅红了一片,鞭痕像海棠花瓣层层叠叠落在白石阶上,最上头两粒乳珠处皮肤细嫩,不过轻轻扫了几下便肿得一碰就欲滴血一般,好似新凝出两颗欲滴未滴的烛泪。拿指节贴上去,烫的。 “打成这样你那如意郎君一声不吭,可后悔?” “若为儿女情长所累,反不顾大业,才真是我陈宫、看错了人。”这话虽被几声痛嘶隔断,倒也算掷地有声。 董卓点点头,要是一顿打都挨不过反倒没趣。他仍拈着一边乳珠在指间碾磨,眼睛却看着曹cao,忽地凑上去咬了一口。这一下让陈宫抖得利害,几乎叫出声,咬唇忍住,又恶心地恨不能啐他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