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相府莳花】有请抹布文常客董太师
巧今天有人填了这个缺。他想到适才手下所言,将信将疑地抽出佩剑。 陈宫见那利刃冲自己过来,原本面无惧色,但在被剑尖掀起衣料时却僵住了。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方才那上殿与董卓会报的军士,没料到董卓手下竟是如此严整将士,这一路上原是军纪严整无人敢妄言妄动,他们搜身时早已知道了。 佩剑一刺一卷将半边衣料直扯下来,腰下没了遮掩,只见他股间淌着一道旧血痕,动作间蹭开了,干成一片淡淡的锈红色,像没晕好的胭脂。 曹孟德被人死死按着肩膀,正扭着脖子往右后方看。董卓回头正看到,便示意兵士给他让出视线,好教他看个清楚,还状似遗憾地摇摇头:“孟德,你跟了我不短的功夫,也没学会个怜香惜玉。这血竟不舔净,岂不可惜?”转头又命宫人:“取张食案来。” 宫人不解其意,生怕做事不周全,于是上了食案并攒盒、耳杯等物。曹孟德已觉出不妙,但怀着一丝侥幸想那董卓素喜年轻貌美、妆容秾丽的女孩子,何以今日——可惜事与愿违,他眼睁睁看攒盒被搁在一边地上,陈宫双臂反绑被推至案上趴下,双膝仍跪着:“你这——” “逆贼”二字没来得及出口,便被刚才撕下的衣料堵了嘴。左右军士分开他并起的双腿。自身作的最后一丝遮掩也失却,陈宫难以自控地颤抖起来,他不畏死,但不想求死不能。 董卓虽是粗人却懂何时急不得,譬如赏花,是该坐下来细看。眼前好一蕊半开豆蔻,随呼吸轻轻翕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