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曹陈】啼鸟还知如许恨
夏侯惇准备好的说辞就这么生生被堵在了喉咙口,走时还一步三回头的,直到厚厚的门帘在他眼前垂下了。 待到屋内只剩他们二人,曹cao方才悠悠地开口:“公台别来无恙?” 知道多半等不来之前那样客套的回应,他信步上前直接将人压在墙上,去了绳索扣住他的手腕。陈宫手臂没力气,被他轻松制住,挣扎像被蛛丝缚住的飞虫振翼时传到网边的余波。 以为会遭到反抗的讶异不过一瞬,曹cao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他擂鼓脱力的缘故。他一时想陈宫箭术尚可,臂力自然不差,自己能让他失态至此,本是有些得意的,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为给吕布助威做到这份上,怨愤便占了上风。一气之下动作也粗暴起来,三两下剥去了那人的外衣。 陈宫先前是在火中,后又被带在马上奔驰,无暇觉得冷,此刻忽然间觉出了夜晚的寒气来。他打了个冷颤,隔着一层亵衣,仍感觉身上游移的左手触感异样。曹cao见状,将手掌举至他眼前:“公台大概不曾得知,去年濮阳大火,我骑马奔逃时几乎被燃烧的木梁砸中——虽未丧命,也险些留下一只手。” 面前摊开的掌心有很大一片伤疤,手指屈伸都有些影响,然后那带着暗红色瘢痕的手掌握在陈宫脖子上收紧,窒息的缱绻红晕如上涨的潮水漫上他的脸颊。就这样死去也没什么,可曹cao偏偏要在最后一刻松开他,看那具身体违背主人意志,呛咳着喘息求生。 曹cao看着他因为窒息而溢出泪水的湿红的双眼,凑近了轻声道:“在成皋那天夜里,你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