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式吕陈,以及布宝旁观的曹陈
一滴一滴泌出来。他不想要,无论流个不停的水是为自保还是迎合,最好由锋刃穿过咽喉,血流出来顺着方砖把地面浸湿,浪波翻涌、升高,整座城楼在红色中漂浮起来。 他没真正受伤,却感到失血时那种自肢体末端蔓延而上的冷,与此同时后背很烫。与吕布军中大部分人一样,陈宫也有两日没真正合眼了,他感觉像睡过去很短的时间,醒来时眼睛还停留在刚才血液淹没城池的幻觉里,但他已经知道那是晚霞透过窗户的红光,以及城墙外泗水映着夕阳。 曹cao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刀从xuerou里完全撤出来,yin液混着血丝被他用巾帕接住,胡乱擦拭两下反倒越发涂满了。他把帕子随手一团扔出去,素纨散开落在吕布面前。 “奉先。” 吕布闻声抬头,看到他将陈宫摁在地上,压着肩胛提起腰胯从后面插进去。陈宫沾着灰土的衣摆被掀起来堆在背上。这样伏在榻上吕布看不见他的脸,只能看出他抖得厉害。吕布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,曹cao察觉到那道视线却没抬头,他抚过陈宫从胸腔到腰侧收窄的弧线,志得意满地笑了一下,没意识到这是自己进城后第一次这样笑。 曹cao又将陈宫拉起来,耐心地将黏在他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,掌心上一刻轻柔地贴着他的脸滑动,下一刻就强硬地将那颗头颅扳过来亲吻。吕布以为他会咬曹cao的嘴唇或者舌头,但他没有。他看到曹cao另一只手拨开大襟覆在陈宫小腹上,谋士猛然闭紧双眼,鼻腔传出急促的喘息声,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两下,一道泪痕自眼角滑进贴着他脸颊的指缝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