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
陈元卿凌乱的鬓发间滚落下汗珠,滴在她眉心,幼金仰面睁眼望他,男人棱角分明,薄唇轻抿,面上似在忍耐着什么。 不知道是不是与他相处久了,幼金恍惚地想,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,别说他长姐,她也打过他的,他也没怎么着自己。 幼金伸手环住了陈元卿。 小妇人这身子敏感,又不怎么禁c弄,下面早狼藉一片,粗壮的长物被泡在x内来回ch0UcHaa,yjIng根部的耻毛被黏得Sh漉漉。 他终于在她x里泄出来,披了衣服打算下床,幼金躲在被子里听见男人唤水的声,她方后知后觉意识到让这人给诓了。 他们屋子外都有丫鬟婆子寸步不离守着的,他那日还骗她说旁人听不见,哄她唤他,她不知叫得多大声。 幼金又羞又恼,越想越觉得耻,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,从被子里伸出手狠狠掐了男人的腰一下。 陈元卿猝不及防,困惑地掀了被瞧她,幼金面泛坨红转过身去,陈元卿盯着她光lU0的脊背,只觉刚纾解过的地方一阵发疼。 男人将被子重新盖严实,又怕闷着她,掀了小半来,忍不住低身去亲她的脸。 “你快去梳洗罢。”幼金催他。 他才松开她走了。 陈令安与陈元卿姐弟两人闹了场,那袁州香片还是幼金让人亲送了去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