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人
将帘布掩上,好会儿车内才传来声:“无妨。” “是。”郑或又让车夫换了路。 进了巷子没走多远便到熟悉的地儿。 府里旁人都不知道陈元卿在此处有个宅子,那宅子此刻大门从外头上了把厚重的锁,锁虽看着牢固,却只是虚虚挂着,并没有锁严实。 门上福字不知道何时被撕了去,屋前让人扔了些杂物却没被清理掉,完全不似有人在住的模样。 看着颇有几分荒凉之感。 马车厢帘掀起道缝隙,又很快阖上。 郑或吃了一惊,令车夫停下。 陈元卿人在车中,身形久久未动。他没催着走,也没让郑或去打探。 阖府下人没有b郑或更清楚国公爷心思的,因为那小娘子,国公爷都不知癔症多少回了。这次虽看着彻底将小娘子人放下,但国公爷连老夫人都敢骗,什么“流年不宜议亲”,说这话的老道还是他亲自去打点的。 连郑或都明白,国公爷现今缺的就是子嗣,可为何一而再三拖延娶妻。 陈元卿见院门这样,下意识觉得那妇人这是遭了什么事。京中治安虽好,但同样免不了有贼人。 她就跟个手无缚J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