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故
是,连这样的东西都敢往国公爷箱里装了。”雁秋道。 “叠起来放爷案桌上去吧,看爷怎么处理,要扔了或收起来到时再说。”雁青想了想。 然而翌日帕子便不见了。 永安县里两三家医馆,陶母常去的就那么一家。 幼金揣着陈元卿给的银票寻了过去,待回来问陶母:“娘,你说医馆准备什么时候去,正巧我最近两日身上总觉不大爽利。” 陶母求之不得,赶忙笑道:“明儿个我们便去,我儿果真大了懂事多。” 幼金想着白天花的那百两银子,也笑了:“娘说得对,对我们来说还是这身子最要紧呢。” 次日两人同去医馆。 医馆里坐堂的林大夫为人和善,平素里最Ai施药,一直也未积攒下什么银子,听说前些日子家中孙子连束修都要交不出。 幼金心知肚明,与林大夫对看眼,将手腕递过去,只等着对方按着约定开口。 谁知林大夫照例把了把脉,却迟迟未说话,反一脸难sE地看向幼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