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牌
子娘子也太消沉。 可是小娘子的泪似流不尽般,掉了两滴泪,就没止住过。 “娘子,这样可是要把身子哭坏的。”王婆子站在院里冲屋内道,“今儿夜里街上热闹,你原先不是还说要带陶相公看花灯去么?” 说完她先给了自己一巴掌:“瞧婆子这张嘴,怎么说话的。” 幼金未应她,没想到陈元卿人却来了。 今日正月十五元夕节,陈元卿休沐在府,他得知幼金那兄长已离开京师方才过来。 这妇人便是宠不得的,她特意在兄长来时让人去唤他,难不成还打着让他与她那兄长小酌两杯的心思。 就是她过了明面成自己的妾室,她那一家子也算不得府里的亲戚。 否则还论什么嫡庶尊卑,早乱了套,就是他自己,陈国公的位置也轮不到他来坐。 陈元卿刚进院子就听见哭声,那声跟猫叫似的,直发颤。 “怎么回事?”男人停住步子,面上表情紧绷着问王婆。 王婆给陈元卿行礼,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。 “大人,该是陶相公今儿离开京师,娘子心里有些舍不得。”她忙道。 陈元卿未理会她,抬脚便往屋内走。 幼金根本没有察觉屋内多站个人,她人坐在榻上蜷缩着身子,一颤一颤的,哭得直打嗝。 陈元卿冷脸盯着她看了会儿,上回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在永安的时候,那时她哭是因为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