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株待兔
他自己少时无人教导,并未专门研习过,都是求了书肆掌柜才能窥探一二。王书、虞书、褚书皆有临摹,因而他的字迹瞧不出派别,颇有些不成T统,当然也成不了大家。 却怎看着,这陈大人似也同自己一般。 姚修心觉自己这想法可笑,摇摇头走开了。 陈元卿人坐在幼金当初的屋子内,她在麦秸巷留下的东西都叫他搬了来,布置得与那处几无差别。 原来她早有打算,屋主早清楚她不打算续租,她那样财迷,小算盘打得极好,竟舍得将这些家私留给屋主。连刚才姚修半句未提她不见的事,怕也是心知肚明。 偏就他什么都不清楚,给自己留了张字条便罢,可上面写的话……她倒是心狠。 郑或将东西都安置妥当才来寻陈元卿,原本这些活计本轮不到他堂堂总管来做,可这屋子都是国公爷亲收拾的,连娘子走时留下的字条还好好地留在案上,他如何再拿乔。 “爷,贴好了,要回么?”郑或站在门外低声道。 陈元卿将手中书搁下,拂了拂袖口站起身站在窗前,外面日头正盛,灼得人睁不开眼,他闭了眸子问:“永安可有信了?” 永安派了人盯着的,若有消息定然会加急传入京师,近来两月,爷已经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