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脸,抽嘴,扯掉耳钉,卸掉下巴C入X器,吞精(很雷,)
膜。 甚尔顺着下巴一路摸到耳朵。他捏了捏那两颗宝珠一样的耳垂,一只耳朵上订着两颗宝石耳钉,一颗是绿色的,一颗是黑色的。 这小子还挺sao包,跟发情的孔雀似的乱开屏。 禅院直哉感受着耳朵上的酥麻,觉得有点喘不上来气,微微张开了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。 他那时迷上了潮流,吵着闹着要戴耳钉,专门定做了两只宝石耳钉,一只耳钉是黑色的,一只耳钉是绿色的。 绿色的让他想起甚尔碧绿的眼珠。 ……而他的眼睛就是黑色的哩。 禅院直哉的脸上突然晕出一层薄薄的红晕。 甚尔看着禅院直哉发sao的样子,伸手拉着那两颗耳钉。先是轻轻地扯动,突然一个用力,不顾后面的耳堵,直接将那颗绿色的耳钉拔了下来。血珠子很快一个个从伤口滚了出来,顺成了一条细细的血线。 禅院直哉痛得大口吸冷气,眉头都皱成了一团,脸上的血色刷地褪去了,小脸刷白刷白的。 甚尔咧嘴笑了笑,揉着那沁血的耳垂,他低沉的嗓音响起:“少爷怎么这么sao?还戴着两个耳钉。” 禅院直哉只觉得耳垂又痛又热。甚尔不停地揉着,在这痛感之中又渐渐杂糅上了一丝丝的快感,苏痒痒的,意识都有点迷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