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

？”

    江夙离点点头：“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君海尧没有追问下去。即便问了也没用。江夙离有心让宝荆维持失忆状态，那个头的下落，他不可能告诉我。

    他走在前头，没有回过身，说着：“我只是警告你，你若敢帮他把头找回来，我一定会让你魂飞魄散，从世上彻底消失。”

    君海尧只感觉心里堵着一口气，难以呼吸顺畅。君海尧活在世上两百年，第一次彻骨体会，何为屈辱。

    无法挣扎。无法对抗。无法原谅。

    背后露出一个小孩头。君岳升挂在君海尧背上，双手搂着他脖子，双眼直勾勾盯着铭年塔，在君海尧耳边低吟：“娘的师父太可恨了，妨碍我们团聚。爹亲，我去把上面的荷花全折了！”

    君海尧按住他的小手，拍拍：“他是你娘的师父，仁义不在，恩情在，不可冲动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娘亲好不容易再次喜欢上爹亲，我们一家本该团圆，就那个荷花仙从中作梗，逼娘亲离开我们。我不高兴！”

    君海尧伸手去揪住君岳升的后颈，从背上摘下来：“江夙离可跟你娘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？！”君岳升气鼓鼓的。

    君海尧摸摸他的头，解释：“你娘是三角梅，原株生长，能张伸出一墙花卉，可终究是一株本体。江夙离可不是，他一颗莲子，结出数十莲子，还有藕身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怎样！我给他一池子的水都烧干，烧得池中莲全成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