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稀罕
成碧醒时天已大亮,但殿外却无一人敢来叨扰她的清梦,她全身上下早就没了力气,却发现自己整个人一丝不挂,与他相拥交缠在一起。 她的脸深埋在谢宵的x膛前,而他的双手紧紧缠住她的腰身,她尝试X的动了动,下身爽利并非黏腻一片,想来他应是提起替她清理得当。 他昨夜或长或短,连着数次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,见她实在无力迎合在将将作罢,除了刚开始要替她缓解蛊毒有些失控粗暴之外,剩下的那几次无不是和风细雨,温存小意,将她撩拨的晕头转向。 推搡抗拒更像是yu拒还迎,她被动的承受着,HuAJ1n被他厮磨得水肿一片,靡红不堪,实在是难以入眼。 成碧抬眸见谢宵睡得正香,他如临大敌向来浅眠,但此刻嘴角微微上扬,好像是做了什么美梦一般,难得睡得这样昏沉。 见他温润如玉的面庞,刀刻斧琢的眉眼,若书生一样白净雅逸,却也是拉过弯弓降过烈马的,她也曾见过他一袭墨玄帝王冠冕巍峨若山,沉凝似海,却只有他在她枕边时,还有一种他仍是他的错觉。 突然对上他灼灼有神的眼眸,她生y的将头转过去不愿再看他,昨晚并未他强迫,如今蛊毒侵T,若之前子母蛊并未相合,每次发作寒潭浸骨再配以金针入T,尚且可以撑过烈焰灼身之苦,但现在子母蛊早已食髓知味,恐再也不能分隔。 “时辰已不早……”他从身后抓住她的肩膀,翻身而下,熟稔的拿起扔了一地的衣袍,只见他x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