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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凛冽的寒风席卷着大街小巷,鹅毛般的大雪随风乱舞,交织成铺天盖地的雪幕。寒意刺骨,苏知了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,心里既委屈又难受,实在忍不住,停下脚步,回头怒道,“我和太子完全是正常友人之间的交流,完全无法理解你到底吃什么醋。那你每日都去找太子谈事,每日下朝都和太子一起吃饭,每日和太子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还长,我也该吃这种醋吗,我也该生这种气吗?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苏景天回嘴。

    “啊对对对,那你在那饭店门口给脸色给谁看啊?上次在轿子上又发什么疯啊?是不是每次都要我忍让你啊?”苏知了声音发哑,连牙都在打颤,眼泪忍不住蓄满了眼眶。

    苏景天说不出一句话,心如刀割般的钝痛感袭来,对面的人咬着牙,漂亮的狐狸眼微微发红,小脸写满了委屈,都是因为他。想说点什么,却好像都被堵在了那干涩的喉管里。

    苏知了见他不说话又没有任何动作,就站在哪儿一动不动,心里抽痛,转头继续走了。

    阿朱还是给苏知了叫了台轿子来把他送回去。

    苏知了一回府便把自己关在屋里,心里满是无奈与失望,含了一路的眼泪还是滑落了,落在被吹得干涩的脸颊上,刺痛。

    苏景天到了夜里还是来找苏知了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