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十九 彩袖殷勤捧玉钟,当年拚却醉颜红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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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,恕玉琳琅眼拙,竟没能一眼认出您来。” 说着便要起身,娓娓而拜,被凌亦珩一把拦下,亲自掣住手臂扶起:“不妨事,苏小公子唱了一天,怕是早也累了。反而是我,贸然前来,扰了小公子休息。” 凌亦珩的态度大大出乎宋玉笺意料,随和又客气,不见骄矜,并不像个天家皇子。这并没能让牡丹坊的头牌放松警惕——他自己何尝不是在伪装?那么又如何能断定,眼前的这个凌亦珩,就是揣着真性情呢? 于是他稍稍垂着头,带上早就拿捏好的温柔笑容,不留痕迹地抽回手,整了整衣摆袖口。如此一来一往,两个人的视线难免有交集,宋玉笺不作声,已然心中有数。 “牡丹坊有幸,受了阁下赏脸,小生自当记着的。今儿散了场,本该先去拜见阁下,也是我疏忽了,只顾着自己洗了油彩,怕时间久了,伤了脸。” 一番说辞编排得密不透风,惯会唱念做打的人了,说起来正是得心应手。宋玉笺似是羞怯打量,实则细细观察了凌亦珩神色,暗道竟如此顺利。凌三皇子并不怪罪,在台下时,戏已经听得顺耳,一进门又见到出水芙蓉的妙景儿,自然接受了这般说法。 既是头牌,爱惜容貌也是情理之中。先前四叔的话没错,凌亦珩总是一位皇子,那红漆宫墙里,会藏着多少外人无法想象的阴暗艰难。这注定了,他并非个色令智昏的人,也在心里有着自己的盘算与思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