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欢说,此物与我,郎君待取哪个?
好半晌两人方才继续往前走去,宿欢面sE如常,弯着眸子侧首与祝长安说笑,他却寡言极了,抬手捂着被她吮弄得嫣红的唇,低低嗯着,不曾接话。 宿欢便去拉开祝长安的手,捏着他的下颌细细端详着那诱人采撷的唇瓣,此刻略略抿着,更添绮靡。她不禁轻笑,言辞轻浮的道,“多好看啊,遮什么。” “……若是旁人看见了。”祝长安此刻说话间,都羞的满面红晕、声音低软,“定然就清楚我方才被……被……” 被欺辱了。 “不许遮了。”宿欢分明知晓他是面皮薄,对这档子事儿又内敛含蓄,却偏生问他,“长安莫不是不喜我这样做?” “不曾的。”他连忙解释,以往的从容自若到了宿欢这儿,便半点也不剩了,温驯听话的应她,“家主莫恼,我不遮了就是。” 她这才松开手指,“乖。” 不久到了主院,宿欢看过书房,见并未寻到甚也不在意,再与他道,“领我去你院里罢。” 祝长安沉默少顷,见她不解的看着自个儿,缓了缓方才道,“那里……颇为破旧,家主还要去吗?” “去啊,为何不去。”随手拿过一旁搁着的雪貂手笼,宿欢笑问他,“此物与我,郎君待取哪个?” “娶?”祝长安听岔了,霎时便心跳骤快,乱得一塌糊涂。尽管随即反应过来,也压下了面颊上的晕红,却还是忍着满心欢喜雀跃,许诺似的说了句,“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