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欢说,我的酬劳呢?
清润温软,看着她道,“长安想要……” “要什么?” “要……那个……”他低下鸦睫,轻轻抿唇,那面颊的红晕早已遍布耳廓,再往耳根染去,“想让家主将我压在……身下……然后……” 祝长安羞得说不下去,便受了蛊惑似的抬指解开自个儿的衣带,抬眸朝宿欢看去,眉眼间尽是情态,可眸底却是羞涩与茫然。 宿欢轻轻的笑,见他这般温顺听话便忍不住再捏起他的下颌,将那嫣红的唇瓣蹂躏得仿若抹了胭脂方才罢休。她听着祝长安在低低软软的喘息与SHeNY1N,抚着他清瘦的腰身,手指在那白腻无暇的如玉皮囊上不住流连着,撩拨着他早已任由掌控的q1NgyU,低首hAnzHU他的耳珠,道,“允你自个儿弄出来。” “嗯啊……”迷离着眸子,祝长安依言握住自个儿身下那物。 他的手生得极好看,指骨修长、肤sE温润,薄薄的指甲修剪得当,泛着柔腻的浅红。这是双生来便该执狼毫题篆字、捏云子落棋盘的皓手,哪怕此刻再ymI不过的握着那玉润浅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