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欢:啊,试探真是个磨人的事情。
身子没个正经样子,笑得眉眼轻佻,“我问了,您便答?” 宿青棠若是往常,怎么着也能觉出她些许不对来,却因着那些事儿多少分了心思,被她这作态惹得挪开眼眸看向别处,“不问便罢了。” “唔,问啊,为甚不问。”晦涩着眸子,宿欢徐徐敛下媚态,一错不错的看着他问道,“青棠,朝堂上近来的波折,与你无有关系的吧?” “近来朝堂上的事儿多,你指的是哪一件。”宿青棠喝着粥心神一顿,面上却也不显,“信不信在你,话我是敢说的。同太子有牵扯的,与我无关。” “那这回祝家的事儿呢?” 推波助澜,以便得利。宿青棠思量片刻不甚明白她的意思,眉头微皱,凝眸看她,“祝家的事儿,你莫要管。” 看着不过是四皇子抛开祝家这枚废棋,内里却不晓得牵连了多少人,甚于高位上那些人的态度与动作、下一步谋划,皆与此有牵连。她要再拉着宿家掺和进来,那可真的乱成一锅粥了。 “为甚?” “你揽不下。”听见她那么问,宿青棠眉心皱的更紧,压了压焦躁缓和下语气,未曾讥嘲出来,而是道,“这回勿要多管,哪怕陛下也不会让你多管的。” “……啧。”宿欢不曾多说,直起腰漫不经心的敛了眉眼,语气清淡,“吃粥罢,待会儿要迟了。” 摆明了不听,看得宿青棠脾胃隐隐作痛,“宿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