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欢说,乖,还有我呢。
……分明……是骗我的……” “长安乖,你要相信我。”宿欢扶住他渐渐软下的身子,轻吻他的耳廓,“若你听话,我又怎舍得不要你?” 轻唔了一声,祝长安意识模糊的任由宿欢摆布,低低软软的应了,“……长安……听话……听家主的话……” 宿欢再去探他额上温度,这下心底恼火消了大半,便也有耐心去哄他,“待会儿乖乖喝药,嗯?” “……嗯。”他又拥紧了些宿欢,疲倦的阖上眸子,说话间字词含糊,“长安……都听家主的,家主别丢掉我……长安会乖……” 将他打横抱起来,宿欢快步往内寝走去,却不由得想—— 这仅仅几日,他却是轻了许多啊。 ………… 这回退热倒是并未有上次那般折腾,用药后发过汗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,紧紧揪着宿欢的袖口不愿意松开,脆弱可怜的彷如秋日里瓦上那单薄苍白的霜,轻轻一触便消散了。 清早儿醒过来,更是黯淡着眸子呆呆坐在窗畔,也没了以往那从容淡定的模样。 “长安。” 忽听宿欢唤他,祝长安回过神来转眸去看她,随即低下眼睫,温顺的应,“嗯。” “怎么无JiNg打采的?”宿欢向来不喜着妆,可今个却多多少少要抹些胭脂的。她过去便俯身低首吻住了祝长安,任由甜腻的胭脂在二人唇舌间融开。终了,她笑问他,“甜不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