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欢说,陛下万岁万万岁。
“家主?”他转过身来抱住宿欢,倏地便忍不住笑。弯着眸子将下巴抵在她肩上,祝长安心底暖极,又酸酸涩涩的仿若浸了醋,软的一塌糊涂,“嗯,好,不难过。” “他平日里便这么对待你?” 缓缓摇了下头,祝长安低声回答着,“往常并未叱骂,而是不甚理睬我。” 那声白眼狼太刺耳了,哪怕是他被骂过太多次,可生身父亲说出这个词儿的时候,祝长安却难以如以前那般过耳既忘。 “那对你姨娘呢?” 顿了一顿,他答,“也不甚温和。” “无妨,往后总会好许多的。”宿欢柔缓着声音说话时太过惑人,而她轻轻拂过祝长安颈侧的气息也是温柔缱绻,让他不禁又揽紧了些她的腰身。 待将他送回祝府,宿欢方才吩咐车夫再回去。 路上被拦却是预料之外的。 她掀开小窗锦帘往外探首看去,瞧着那一身儒衫的青年,眉梢轻挑,“不知阁下因何拦我马车,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