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灌醉
了远方刚进入视野的木筏。 气氛变得阴郁起来,女人的眼中先后闪过愤怒、悲痛和质疑。 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 王盛晨抓住了门框,觉得自己抓上了茫茫大海中的那只木筏。 “她是我…mama。”王盛晨垂下眼,这个称呼像是一把钥匙,每说出口一次,所有被责任感和早熟性格封锁起来的回忆与伤痛便争相逃出。 女人的脸上悲愤交加,哭喊声撕心裂肺:“你来找我们做什么?这么多年了,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?要不要把我这条命也给你!” 王盛晨拼命拦住即将被猛地关上的房门,“阿姨,您听完说,我妈已经去世多年了,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 门被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接着是上锁的声音,而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。 王盛晨能听到自己的手掌顺着防盗门滑落发出的滞涩声,被放大的沉默中回忆的刃更加锋利。 这刀刃一下下的挖在女人心上,挖空了她孤立无援独守空房的十年。背叛是伤害她的那把刀,而阴阳两隔则是令她生不如死的酷刑。 女人最终也没再开门。王盛晨到家时已近凌晨,外面下着瓢泼大雨。 “盛晨,你回来了。”徐莱恩已经醒酒。他没有问计划进展如何,反而更是担心衣衫湿透的那人的状态。 王盛晨换下被雨打湿的衣服,平静地将短暂的会面娓娓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