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不像的,一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狂放不羁的气势,让人不敢轻易接近;一个又温温柔柔的,总能激起外人的保护欲。 陈泽挑了挑眉毛,伸出手极为轻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:“老子我来光顾你的生意。” 他这话说的好像在白日宣yin,光天化日之下进窑洞,而我像是只能任人胡作非为的妓女。我热的有些糊涂,只看着他漆黑中带有神采的狼眸舔了舔唇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然后我从石球上起身站起来,直视他的眼睛:“我想和你zuoai。” 我们没有任何情感做中介,有的只是缥缈虚无的性来沟通。 过去的二十六年人生,我从来没有放纵自己的性,我觉得它生来肮脏。我那充满蝌蚪的jingye,在潮湿的盛夏晚间黏糊糊的糊在我的小腹上,我喘息,无规律的挺腰,直到我的右手酸痛,睾丸再也没有更多精,这是我的性启蒙。我在蝉鸣声中感到羞耻。 我吐出前列腺做润滑的鸡鸡进入陈泽留有些许蜷黑毛发的后xue,他疼的开口骂我。 “草,实在不行换老子来干你。跟你说,我以前都是做上面的,保准让你爽啊……我草你妈。”他的尾腔因为我突然加速而变了调,他的脸颊埋在臂窝里,耳朵泛红。他的手掌带有薄茧,抓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