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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没有那个运气,再次遇到他。

    凌晨快一点时,我在爆捶骆寒家的门。

    气势比那晚骆寒醉酒时更嚣张。

    我怕他睡着了,听不到,就不来给我开门了。

    捶了没几下,骆寒就如我所愿地打开门,站在我面前。

    他的表情明暗不定,客厅没有开灯,我只能借着楼道窗口轻薄如烟的月色,看他此刻安静又深沉的眉眼。

    “骆寒。”我叫他。

    骆寒张了张嘴,还没得及回应我,我上前几步,扑到他面前,勾过脖子,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嘴唇,凶猛地咬他。

    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,围拢在我鼻翼边,带着微醺的氛围。

    他那天晚上一定很难受。

    自从上次喝酒吓到我以后,他和戒酒无异,现在才重拾酒精刺激。

    骆寒愣了几秒,然后开始反抗,他握着我的胳膊把我从身上扒拉下来。

    我们气喘吁吁地对视。

    我眼里都是眼泪,模糊了他的样子,我慌乱地擦,动动嘴唇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看着我,目光里什么情绪都有,怒气,委屈,惊讶,不解,最后都融化成了无奈,快融成一滩水的无奈。

    而他的无奈好诱人。

    我抵抗不了。

    “梁栀礼。你来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