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

如往常。

    唯一不正常的是我。

    我转身跑进卫生间,还把门关上了。拿起一张创口贴贴了手指,站在洗手台镜子前独自冷静。

    为了出国,我染了头发。从前从来没试过的深夜蓝。

    简言对此的评价十分简单粗暴,他说他好像又一次看到了高中的我。

    苏子妙则说:“这很梁栀礼,扔到人群里,一定第一眼就把你认出来。”

    我从来就该是这样。

    可我只心甘情愿为一个人改变过。

    那天下午,我试了很多件衣服,最终还是选择了大多数人眼里乖巧的碎花长裙,我想把它穿给骆寒看。

    等我从卫生间出来,骆寒就坐在刚刚我坐过的位置上,接着给姥姥削苹果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熟悉的背影,第一次体会到了明明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玄学感受。

    吃饭时,苏子妙也回来了。

    一家人还是坐在一起,我依然坐在骆寒旁边。只是我现在再也不敢偷偷摸摸把手放到他腿上,也不能再肆无忌惮地从他身边感受那些火花四溅的快乐。

    距离没有变,我离他依旧不到一臂远,可关系却变了,彻底变了。

    “小骆以后还是要多跟阿姨联系,阿姨可喜欢你了。这媒没做成,以后有机会,阿姨还愿意给你介绍对象!”

    我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