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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,他应该是被降职了。

    具体的东西,咱也不知道,咱也不敢问啊。

    这次回家,我带了一点衣服和书回来,装在大书包里,看上去东西很多,实际上并不重。

    下车后有一段路要跟骆寒一起走。他伸手过来:“我帮你拿吧。”

    我头一抬,转了下身,很傲娇地避开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不用!又不重!”

    傍晚,太阳落下得早,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来,我回头看到我和骆寒的影子贴在地上,被拖长,彼此之间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。

    “你在看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,没看什么。”我又看回来。

    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么。

    总之,现在想想跟骆寒有关的一切,就觉得很复杂。

    这时,一辆车打着车灯迎向我们,从我胳膊肘边驶过,我知道我不会被撞到,就算是走在外面,我也是在安全的范围里。

    可是车子刚走,骆寒就伸手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腕。

    我不解地看着他,问他怎么了。

    他没回答,只是行动上没有停,轻巧地把我从外面送到了他的另一侧,靠路侧的里边。

    这样我就走在相对安全的里面,而他在外侧。

    我想明白了这一点后,看着他眨了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