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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米饭,最好还配上雪碧或者酒。

    “你能喝酒吗?”我想起我是带了酒来的。

    骆寒眉毛一抬:“什么酒。”

    “害,”我自己都觉得小儿科:“只是一种果酒,和饮料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最后米饭吃完了,虾子余下的量还可以做夜宵。

    扔了太可惜,我和骆寒坐在客厅茶几边,想歇一歇后再吃一吃,把它解决了。

    干坐着多无聊。

    这次出差,公司团建,发了我一个聚会小游戏的牌盒,是人多人少都可以玩的真心话大冒险。

    “玩不玩?”我问骆寒。

    “怎么玩?”

    “掷色子,比大小,大的问小的问题或者提一个大冒险的要求,要求就从提前做好的纸牌里抽,要是做不出,就喝酒!”

    “来。”骆寒答应得很爽快。

    那天芜东天气挺热,我冲了个澡后穿着宽松的睡衣,骆寒则脱了外套,一件白色的短袖衫和清凉的牛仔短裤。

    他不穿长袖的时候,胳膊上那道伤口斑驳如蜈蚣,更加明显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看着害怕的话,我就把衣服穿上吧。”骆寒笑了。

    我小小地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我害怕不害怕是次要的东西,我真心希望的是,他能把自己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