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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,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
    水柱罩在我们两个人身上,他脸颊一侧落下两束水花,散在他肩膀,往下汇成水珠,顺着他全身上下最诱人的几个部分往下落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,抿嘴笑着点头。

    骆寒也笑,嘴角快要勾到耳朵。

    他一使力气,我整个人就挂到他身上、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我们早饭没有吃,中饭也来不及吃了。

    十二点叁十五分我要上课,骆寒开车送我去。

    坐在副驾上,我急匆匆地整理头发,拉起衣领遮掩锁骨以下新鲜又暧昧的吻痕。

    我现在觉得骆寒也有点讨厌了。

    “还看得到吗?”我有点小情绪,不爽地问骆寒。

    等红灯间隙,他转头看过来,摇摇头说看不到了。

    我没空继续跟他说闲话,探身到后面去拿了书包过来,检查下午的课本和资料带齐了没有。直到我气鼓鼓地把拉链兹一声拉上,目视前方,深呼吸调整情绪了以后,身旁的骆寒才有点迟疑地开了口:

    “你现在还疼吗?”

    我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本来不疼的。叫你停你又不停。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不想跟你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骆寒笑着转了转脖子,似乎是飞快地想对策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