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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”

    端了小菜以后,点上炉子,从厨房忙到餐桌,我特意没去看骆寒在干什么,也没听他们到底在聊什么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啥,我妈对骆寒越好,就越是能勾起我对骆寒的愧疚。

    剩下的都是大菜,鸡汤熬得又浓又香,也够烫。我试了好多次,却连端起来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“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骆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,在我气得临近发作边缘时,精准地出现在了我身后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我让到一边,准备脱自己的手套给他。

    骆寒根本没那意思,他把手探到水龙头下面过了一过冷水,就伸过来捧起汤锅就走。

    动作利索得直显得刚刚的我无比矫情。

    极其不酷。

    但我又必须承认,可能骆寒的身体构造就和一般人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我们都是rou骨凡胎,怕这怕那;而他是铜墙铁壁,刀枪不入。

    这点烫算什么?

    不过,从我这满打满算差不多两个月和他合租的经验来看,某种程度上,骆寒确实是无所不能的。家里的一切他都会修。

    虽说合租之初,我信誓旦旦地说也会帮他打扫家务,但实际情况是,他总是自律又勤快,自己的事很快就处理得井井有条,而我,每天,随时随地遇到新状况,有很多时候,都是他在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