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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,她没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有错!我说她有错她就是有错!”我妈义正言辞,义愤填膺。

    这时候我妈怪我,我倒是没感觉到多少委屈。

    因为我打从心底里也觉得自己有错。

    骆寒醒来的那个上午,我跑到他病房里已经认了第一遍错。

    我哭着道歉。

    骆寒比我更自责,他听到同事说的现场情况,自觉自己跟个抢劫犯一样野蛮。

    我说了多少对不起,他就也回了我多少句对不起。

    但是我后来一直在哭,抬头看到他的脸,我就想哭。

    骆寒看着我哭,有那么一小段时间,都没有说话,直到我哭累了,肺活量不够,短暂地歇了歇,打着哭嗝看他宿醉后还有些疲惫的脸。

    他突然咧开嘴笑了,嘴角勾起了一个很明显的酒窝。

    那时的他,不仅是好看,还有点憨。

    我又打了个哭嗝,胸口被堵得好难受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把你吓到了?”他问我。

    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

    我又忍不住哭出了声:“你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好吓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什么了?”他现在酒醒,人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,目睹我的失态,有股看戏一般的好笑,以及好奇。

    “就是...很吓人的东西,什么生啊死的,大半夜的,就听你一个人在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