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 钟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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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把他放倒在塌席上,伸手去扒他的衣服。唐俪辞虽然昏睡,却也在激烈的唇齿交合中漏出几声含糊的喘息,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样子,现在却毫无反抗之力,嘴角流下津液,色情得像低等的娼妓。他日常不饰华服只着素衣,此时却方便了钟春髻,她三两下就扒开他的外衣中衣,露出白玉般的胴体。 不,她想,这可不是低等的娼妓,怕是醉红楼被调教得最上等的花魁,也没有这样白皙细腻纤细匀称的rou体。给她那药的巫医确实说过,此药性烈而危险,剂量须要小心。如果她给唐俪辞灌下过量的这药,他会不会醒不过来,只能永远浑浑噩噩,一辈子做自己的玩物? 这想法虽未成形,却让她无比激动,也许她从那巫医那里取了远超自己所需的药量时,潜意识里就这样打算了。唐俪辞是对他自己和对别人都太过危险的毒蛇,也许这对他对武林都是善事一桩。钟春髻一边恍惚地想着,一边在唐俪辞的脖颈锁骨和胸前留下一串吻痕,当然她此时被自己的幻想和龙涎影响,近乎狂乱,那比起吻痕更像是凌乱的咬痕。她一只手探下去,在光滑细腻的双腿间摸到了她想大概无人造访过的蜜xue。那处在药物的影响下早就湿泞一片,热情地吸吮着她的手指。她抽出手指,把唐俪辞的双腿大大打开,顺着他纤细而紧实的腰线吻下去,然后怀着几乎只能用虔诚形容的心情审视那口翕动着吐出玉露的蜜xue;那处光洁粉嫩没有一丝毛发,仿佛就是为了方便她这肆无忌惮的视jian。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,然后着了魔一般凑了上去。 唐俪辞是这样尖锐狠辣的一个人,但狐龙之涎是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