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.怎麽?心疼了吧?
他倔强的跪着,尽管视线都因为过度失血而有些模糊,但焦浊仍然努力挺直着身子,跪坐的端正。 焦母劝着徐砚青留宿家中,或许是怕对方父母知道自己儿子伤害了他们家的孩子,也或许她觉得有徐砚青陪她,她能不那麽孤单吧。 夜sE深沉,寒冬腊月的风势刺骨的,焦浊衣衫单薄的跪着。 门忽然被打了开来,徐砚青笑着倚着门,享受的看着他仇恨的人如此狼狈的模样:「看到了吗?她跟本不在乎你,同样也不Ai你。」 「那又如何?为了这些而伤害自己,你不觉得自己很愚蠢吗?」焦浊嗓音有些颤抖,许是冻着了。 「徐砚青,你这次真的做得过火了。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,突然出现在两人身旁,来人双脚赤足,同样衣衫单薄。 徐砚青一时语塞,盯着她什麽也说不出来,最後只嗫嚅着吐出二字:「……又暖。」他不知道舒又暖怎麽找到这里的。 「在你来的不久後我也到了,整件事情我都看见了。」舒又暖的嗓音充满了失望,「徐砚青,你明明知道徐晓为什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