妓子，为谁守身（过度章，但修文修了很多）

湖都知我……不对，你知道，你为二爷织情报网，哪有什么事情你会不知，你既知道，为何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何不怎样？欢儿只知道，我当年没等来你，被卖进小倌馆时带我走的是二爷。”

    “是了，是怪我，可夜廖待你不好，他最终不还是把你送进了这地方。”颓然抬头喃喃。

    这话说完，合欢一时也百感交集。

    “一样的，若是在你身边，或许后来也是这样的，以色，侍君嘛，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不等莫寒继续，合欢便疲惫地打断。

    “不重要了，盟主，都是宿命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我找到你了，你能保证夜廖上位后不会负你吗？我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保证？”合欢自嘲笑笑，“从他把我送入欢馆之时起，他还会相信，我是干净的么？二爷，向来厌恶污秽之人，便是欢馆的小倌，他都只要雏，只碰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盟主真以为，合欢会想着与二爷携手登位么？在他那，合欢早就不配了。”无喜无悲的说出自己的宿命，甚至不在意的勾了勾嘴角。

    “合欢，我找到你了，我现在，我可以把整个江湖都给你。”声音，全然是渴求。

    合欢只淡然一笑。曾几何时，二爷也是这样覆在自己耳边低语这话的呢？

    “何必呢？合欢心意已决。成，我便看着他登位，也算无憾赴死；败，便挡在他身前，也算为他尽最后之力。所以，合欢活不了多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