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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对你寄予厚望!怎么连你也抄作业,太让我失望了!” 杨甜甜小声啜泣。 最后两人被罚站一节课,禾暖撇嘴,心想倒霉死了。班里人人都抄作业,老师根本不管,班主任只在乎好学生杨甜甜,禾暖纯粹被她连累了。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放学,禾暖是走读生,要回家吃饭,刚走出后校门,就被人拦住了去路。 居然是薛昭。 他还穿着那身破牛仔旧球鞋,但不像之前干净,全身破烂也遮不住他的清丽俊秀。 他一脸的阴郁,头发乱糟又黏腻,几绺遮住眼睛,手上拎着个蓝白编织袋,“啪”地墩在禾暖面前,把路堵得死死的。 “干嘛?”禾暖后退三步。 “我被开除了,”薛昭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泉,“因为你。” “呃,关我屁事。” “你,赔我钱。” “草,你神经病啊!”禾暖怪叫。 学生陆陆续续地下课,不少人好奇地看过来,禾暖讨厌被围观,绕开薛昭的编织袋就要走。 薛昭向左一步堵死,一字一顿道:“赔,钱。” 禾暖火了,烦躁地推了一把薛昭的肩膀,“滚开。” 薛昭踉跄一步,趁这个空档,禾暖闪身而过,却不料薛昭眼疾手快,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