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虞彦瞧着是个靠谱人,面上八风不动,其实打小就爱走神。此时他莫名忆起,故园曾有棵桃树,夏天桃子压枝,个大皮薄,熟到用手一捏就爆开汁水。 射了。 傅守之方才起坐几下,虞彦就一泄如注。他大脑麻痹,神魂飘飘忽忽,桃子…… 虞彦躺平轻喘,手足俱软,双眸失神,时不时因着高潮的余韵而抽搐,过了许久才缓过神,接着便徐徐蜷成一只虾米,双手掩面,没了声息。 “真没事……”傅守之怕他羞杀,竭力憋笑,“头一回都这样,你这没毛病。” 说着就去扒拉虞彦,想要瞧他哭了没,虞彦不肯抬头,把傅守之的手拍开了,幽幽道:“我好没用……” 听其语气,似已万事成空,生无可恋。 傅守之知道男人都这德行,倒没太担心,只是从没瞧过他那么孩子气的一面,真想把他拆开后抱进怀里,狠狠吧唧几口脸蛋,再说些心肝宝贝的浑话来哄他,却也明白这样只会更伤害虞彦身为男子汉的尊严,只得强忍住了。 他本就不擅安慰人,干脆用嘴去做别的事了。他钻到虞彦胯下,舔干净茎身白浊,连吞带舔,津津有味,像在品尝什么稀世佳肴,虞彦脸皮薄,新的尴尬挤掉了旧的,人反而精神些,欲迎还拒地挺了挺腰,哑声道:“不要了……我不行的,别费劲了,给我拿药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