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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、他们来称呼这些凶手呢……」

    赫曼的齿缝间，再度迸出她意料之外的话语。

    「你好像从来没怀疑过……剥皮者是nVX的可能X吗？」

    ※※※※

    办理了几个例行手续，以及必要的搜身过後，艾薇儿走出了监狱。

    她的心绪相当复杂，而且纠结。

    离去之前，赫曼对她最後所说的话，让她无法不去在意。

    「剥皮者」……其实是nVX？

    她确实一直没去想过这个可能。

    这个案子的受害者全是nVX，一般来说，杀人狂的下手目标多为其异X，因此，将「剥皮者」自动视为男X，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
    但是，从刚才与赫曼的对话，她已经学到，并不能以通常的想法来看待这个案子。

    一开始，她也有想过，杀人魔可能是男人，也可能是nV人。

    只是，由於案情发展明显有X犯罪的味道，她不知不觉间渐渐将可能X锁定到了男人身上。「他」这个词，作为男X和nVX的第三人称都可以，不过自己似乎有意无意忽略了其中一侧。

    现在，回过头来，审视一下另一种可能的话呢？

    很多事情就解释得通了。

    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