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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已。 金焰点根烟,倚在窗前饶有兴致的观望,黎颂没有病的太糊涂,她伸手m0m0她的脸,给她把眼泪拂去:“你别哭…” “别乱动了,打针呢。” 她没有听话,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,在郑笛的怀里惊坐起来看向窗外。 窗外暴雨如注,疯狂的拍打着窗户,噼里啪啦的雨声不绝于耳,雨点如拳头一般攻击着这座城市。 就是这样的夜晚,有人愿意为了她而来。 黎颂骂她傻。 郑笛却只叫她不要再动了,摁着她不老实的手,自己把眼泪擦了擦:“你好好的,累了就睡一会。” “郑笛,我就是替你不值。”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… 你看见了吗,外面下了很大的雨… 讲她胡说八道,黎颂被她抱着,人病成这副模样还有力气惹人生气。 听她这么说郑笛心里酸的厉害,一会后纠正她刚刚的胡言乱语:“黎颂,没有什么值不值得。” 错的人不是你。 是他们两个。 黎颂睁开眼睛看她,洇了些眼泪出来,眼睫Sh漉漉的。 若有所思,片刻后听她冷静的陈述着:“我不自Ai。” “这不是他们伤害你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