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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可是不能。 她尝试过,无数次给自己洗脑,说天大的痛苦咬咬牙总能挺的过去。 到时候潇洒起身,冷笑一声讲着不过如此。 但现实永远都是那样残酷,刀子不扎到身上,只靠想象是不知道有多疼的。 手中的这些破玩意,同理。 不扎进身T里之前,她只靠想象,是不知道有多疼的。 深深x1气,将底座x1在地砖上,做了好大的心里建设后才分开腿,慢慢坐下来。 粗长的东西劈开身T,黎颂只觉得疼。 忍不住低鸣,始终也没敢整根没进去,用双手撑着地,漂亮的脊背展露无遗。 她虚虚喘息,在灯光之下身T犹如铺了一层金纱,坐在那硕大的器具上面,圣洁又迷离。 动的缓慢,挤再多的润滑也于事无补,每一次的起伏都能cH0U走nV人的大半生机。 身上逐渐浮起一层薄薄的汗,那呜咽声痛苦凄楚,荡人心魂。 哪怕早有准备,可白赫开门的时候她脑中依旧嗡了一声,那一瞬间警铃大作,气血上涌! 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逃,ch11u0着身T本就不安,且此地陌生,来者非亲非友,祸心不藏。 更何况…更何况跟他一起回来的,还有另一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