３７．恰似故人来（６）

    「当初是凤凰大人亲手把饕餮关入阵中？」

    凉冬笑着指着书，杏眸满是光。

    苏清然有些不解，但还是点点头：「书里都是那麽记载的。」

    凉冬没再多说，羽睫垂下掩去杏眸。

    大人一定对她很失望吧。

    「师尊……认识凤凰？」

    苏清然斟酌道，像是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凉冬沉默一会，才缓缓道：「算认识吧。」

    嗯，认识，只是，认识，没有Ai慕，没有旁的，就是……认识。

    苏清然睁大琥珀sE的狐狸眼，眸中满是光采：「师尊怎麽跟凤凰大人认识的？」

    「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呢。从前我住在一座山，山上没人，後来凤凰大人来了，住了百年，就这样。」

    凉冬淡淡地道，彷佛只是在说他人的故事。

    苏清然眨巴着眼等待下句，却见凉冬没想往下。

    凉冬见她好奇，便咬着她带来的r0U乾，随口敷衍道：「你想知道更多？等你修到金阶我就跟你说。」

    苏清然立刻提起g劲，兴冲冲道：「师尊我们说好了？」

    凉冬轻笑着：「嗯，说好了。」

    她轻轻拍拍她头，反正等澜澜修到金阶也要许多年了，那时她也该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