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.普通人

外愧疚。

    虽然禾鱼说自己不在意，但是将义认为那只是表象。

    他打开门，禾鱼马上转过头来看着他，她又坐在窗台边望着街景，灰白雾气弥漫上肮脏窗户，油灯不甚明亮的小火苗摇曳着，那是房间里唯一的照明。

    「你在看什麽？」将义问道。

    「下雪。」

    「下雪有什麽好看的？」这样一讲将义又想到一些事情，以前……以前住台湾的时候他几乎没看过下雪，唯一一次是在合欢山上，不过他一直都觉得那边的雪很脏，跟《阖苏》下雪的景sE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美景也是让他在《阖苏》流连忘返的原因，虽然无可否认的，将义本身一直都是个重度玩家。

    「很漂亮。」禾鱼回答，她缩脚让将义能坐在窗台对面。

    「看久了不会腻？」

    「不会。」禾鱼一边望着窗外一边说，半张脸是外头光线，另外一半是房内淡澄的光。

    将义真的迷惑了起来，他看不出来禾鱼是在说谎还是在说真心话，一方面他的预感告诉他禾鱼是真的这麽认为，但是理X却告诉他不可能。

    没有人不会对一直重复做一件事情厌烦的。

    「其实我是想要问你一件事情。」将义说，禾鱼认认真真的看着他，将义彷佛能在禾鱼如此清澈的双眼中捉见自己的身影。

    「什麽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