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48)夜泊
?他只敢假想而已。 海悧在持续爱抚下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,露出扬起的Omega性器。佩里轻轻拨弄那花茎,检验它的硬度。成功挑动情欲的事实给他带来不可否认的快慰。偶尔,在这样的时刻,他会想起学生时代仅有的些许亮色,诸如第一次流畅演奏风琴的成就感。Omega难以自持的呜鸣、颤抖的长短气息,无疑胜过仙乐。 兴奋中,他忽然想起身边没有安全套——他当然不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,也没有准备抑制药品,看来今晚是不能前往水乡深处了。 佩里有一点失落,也感到如释重负。应当承认,他对于深入的交合有多渴望就有多畏惧,在生理意义上影响一个Omega的责任,太沉重了。 “我没带保护。”他带着歉意说,“用手照顾你,好吗?” 海悧没有反对,或者不是很在意具体方式,像他自己说的,只要舒服就好。也许他对具体的人也不是那么在意了,只要能让他拥有快感。 红嫩的入口已经渗出蜜汁,被碰触的一刻还是本能地绷紧了。经历过生产的冲击,还是会怯场吗?这天生羞怯的身体,真的能接受标记者以外的性伙伴? 佩里不能分辨哪一种猜想更有依据,也许他本就不该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太多。 “放松,”他捋着海悧的香杆,“让我帮你准备好。” 即使体内已经湿润,人的皮肤和肌rou仍是脆弱的,粗暴的动作一定会留下伤痛。他知道那隐秘处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