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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唐梦扶他到沙发上,替他脱下装饰着暗蓝色蝴蝶结的歌剧舞鞋,隔着黑色正装丝袜揉捏那一对纤足。 这本该是个温情的场景,但唐梦的动作过于实在,屡屡摸到脚心痒处,害他的搭档强忍笑意,破坏了戏中应有的表情。导演无奈叫停。 “是我的问题,”海悧举手道歉,“我有点怕痒。” 子轩没有向他追究,而是过来责问唐梦:“你不要下手那么重,象征性揉一下就可以了。” “轻了更痒啊。”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,唐梦伸手在子轩手背上轻轻刮了一下,“是不是?” 子轩显然很反感这种擅自亲昵的举动,但没有时间就此争论,“没必要真的去按他,你这个动作不是要实现什么效果,只是一种表示关心的姿态……又不是按摩店打工。” “那就是做做样子了?” “是疼爱的样子,但没有实际意义……像这样,”子轩说着,取代唐梦坐进沙发里,一手托起海悧的右脚,另一只手抚过覆盖脚尖的丝滑织物,“就像摸小动物一样。可以吧?”演示过后,他立刻放开手,说着“我们再来一遍”返回自己的位置。 海悧按捺着胸口悸动,默默穿上鞋,和唐梦一起回到画外等候。 他知道人在拍摄场景里也只是工具,是角色的载体,不该有超出戏外的感触,也知道子轩的碰触只是为了解释需求、没有感情意味,却还是可耻地动摇了。他想忘记留在足尖的细小战栗,掩藏在衣物下的皮肤却渴望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