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34)野兽的本愿
果现在就剥掉那个Omega身上冗赘的旧制服装……不,不需要脱掉,如果他还像过去一样坚持传统的搭配方式,长衣之下只穿着分裆的亵裤,不必脱衣也可以jianyin。只需抓着他的后领、把他按到桌上,掀起那些绣着花草纹样的绸缎下摆,从背后进入他……被推上高潮的时刻,他是否会用迷醉的声音认错求和? 这卑劣的冲动,是爱吗?是恨吗? ……或是父亲说过的“rentrequiatoutgé”? 那年暑假,他从大学放假回来,父亲坐在前厅吸着水烟,身上还穿着玫瑰金色的睡袍,像是刚从前一夜的欢宴中醒来。那似乎是一个年近四十的Omega不该有的艳丽穿着和轻佻神态,即便如此,佩里也不能否认,这个中年贵族的精致眉眼和闪光的金色发丝,仍在暗示着他曾有过的瑰丽青春。 佩平,你回来了。 父亲抬眼看他,微微调换了坐姿,过长的睡袍下摆从卧榻边缘垂落,亲吻一尘不染的地面。衣摆之间露出的赤脚上戴着亡夫赠送的金质脚链。即使在这个年纪,他依然美得令人生厌。 父亲指着双管烟壶另一侧的烟嘴,问他:烟? 不,谢谢。 佩里放下单肩包,给自己倒了杯冷咖啡。又一次,家里比他预想的更安静。 柯特不在?他问。柯特是他印象里父亲最近的情人,一个年轻、单纯的Alpha,像个精力过剩的小马,有他在的时候家里还显得有些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