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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外貌或家世未必符合这个场合的要求;借来的舞伴是他们这一晚的装饰品,和手包、胸针或钻冕没有太大区别。旧时真正的豪门公子会在舞会上佩戴家传的钻冕,越古旧越有价值,有些看起来不那么闪亮却更容易获得众人的尊敬;现在这些资本家的孩子把自己扮作贵公子,头上戴的都是来自各大珠宝品牌的当季新款。 他们共度了一个美好的舞会之夜,仅仅一夜,那个绝色少年在他怀抱里停留,烟粉色燕尾服的长摆随他们的舞步飘动。只是游戏而已,他再三告诫自己,却还是为这个临时搭档动心了。次少晗是那一届的“年度新爰”称号得主,赢得毫无悬念。与身边的白人孩子们相比,少晗的面容更稚嫩,气质、谈吐却更成熟,谁都看得出他是那一晚最出色的人物。 在酒店门前告别时,佩里鼓起勇气请问能否吻他,少晗的目光却落在他攥着手套的左手——他的守贞指环。 你戴这个是只娶处子的意思吧?少晗问他。 不,这只是我自己的…… 没关系,我理解。少晗微笑摇头:我是有经验的,别为我浪费时间。 即使是自谦的拒绝,也透露着不为陈规所束缚的、迷人的骄傲,不肯接受失去初夜是一种缺憾。不是损失贞洁,而是得到经验,不是被破坏,而是被装点。你能听出他话里的专横。如果他想要,任何阻难都不是问题;但他没有兴趣,只是为了不刺伤一位“爵爷”的自尊,找了一个最简单的借口。 佩里当然不是不识趣的人。甚至于,他怀疑自己过于“识趣”而错过了许多并非完全关闭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