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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一个Alpha从背后环抱着他,揉弄他的珠坠,那里渐渐有了饱胀的感觉。当药瓶再次吐出雾气,他急切地探头深吸,渴望更多愉悦。身后的人在他耳边说:多吸一点,拆封的时候就不会疼了。 的确,在他初次接纳异性的记忆里,没有疼痛。好像睡着了,身体却灵巧地活动着,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,有什么在手里,好像有别人的记忆在他头脑里,而他也在别人的梦境里…… 再醒来时,药力已经退去,身体的真实重量变得很陌生。他艰难地坐起来,摸着自己腿上干透的血迹,听见那几个年轻人的谈笑声和游戏发出的电子音效。 这就算是……堕落了吧?他感到体内有一处伤口钻心疼痛,以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也能猜到,那是产腔入口处撕裂的瓣膜。 那些人看他醒了,给他玩笑似的欢呼:恭喜你,长大了哦。其中一个凑近他后颈嗅了嗅:好像有点香了。但他自己只闻到血腥味。 1 他说要回家去拿东西,那些人没有挽留,也没有催促他走,这个地方,好像大家都可以随意来去。他不禁好奇这些人过着怎样的生活。他洗净了身体,穿上衣服,还是痛得难以行走。 里面太疼了,那个,能不能再给我闻一次…… Alpha不太情愿地拿给他:一点点哦,不然在路上发作就难办了。 他克制地吸了一点,等到疼痛稍微止住才出门,用新朋友给的零钱搭公车回到家。 家里人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他带着一身异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