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一只阿袋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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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被薛北望握住了手臂:王爷伤口要再裂开,怕得用烤红的匕首把周围的rou烫熟来止血。 白承珏微愣,铁面下咬紧牙关,一把扯开薛北望的挟制住自己的手腕,道:若眼下方便,也不失为可用之举。 后槽牙被白承珏这句话激的痒痒,看着那带有淤青的身体,薛北望深吸了口气,将心中怒气压制道:要在心王爷的人知道王爷如此豁得出去,当有多心疼? 这阴阳怪气的话语听的白承珏心头一震。 他看向薛北望阴沉的神色,想到若是薛北望偶然见绝玉身上有那么一道蜿蜒丑陋的伤疤,定会难受吧 想到这他在薛北望怀中坐直身子:那便劳烦望北替本王上药。 薛北望拿起金疮药抖落在白承珏向两侧翻涌开的皮rou中,小臂长的伤疤现如今看来像是在心头剐上一刀。 再回想起当时白承珏护着草包王爷的场景,薛北望冷瞥向白承止,只觉得这些伤应当加倍落在他身上才是。 在眼神威慑下,白承止怯怯的往香莲的身上挪近,小声支吾道:他刚刚是不是瞪了我一眼? 那恨不得杀人的眼神下,香莲掩上笑意:轩王恐是昨夜没休息好,生了错觉。 白承止点头,身体仍不由往香莲偏去:若他当真想动手,你得护着我。 香莲莞尔:轩王多虑了。 两人怯声交谈,没落入薛北望耳中,他看着白承珏身上的伤口淤青,也没兴致听那二人在说些什么。 薛北望道:疼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