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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向上一点,逼口也肿得吓人,好像一个橡皮小圈,紧紧套着性器,努力将粗热的凶器往里吸。而韩信自己的东西,那分量可观的阳具,半硬着,可怜地在两腿间晃动,无论如何也射不出什么,只会徒增主人的痛苦。 xue道里一片泥泞,jingye混着yin水,热乎乎浇在guitou上。借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润滑,李白将自己的roubang一寸一寸全部送进去。这时韩信的哭腔已经很明显了,生理眼泪一滴一滴掉出来。他咬着头发向前爬行,被扯回来,再爬,又被扯回来按在jiba上。其实爬也爬不了多远,李白把这当情趣———韩信匍匐着爬行时细腰塌陷,背肌隆起,线条起伏,如一件充满破碎感的艺术品。欣赏间,韩信一个用力,挣开他的手,踉跄着爬出一段距离,roubang险些从花xue里掉出来。这动作将李白心底的施虐欲一把火点起,拜托,韩信,象征性逃一逃就行了,床就这么大你想爬到哪去?他这么想,右手抓住韩信的红头发,左手握住腰,将韩信整个人重新扯回自己怀里,略有不满地开口:“爬什么爬,你想爬到哪里去,韩信!” “疼。”韩信说。那声音哑得不像话,掺着明晃晃的委屈。他下眼睫飘着一层水雾,上半身跟着头发被李白扯起,胸前两枚乳果已经破皮,细腰被扭成难堪的弧度,膝盖跪得摇摇欲坠。李白心软了,亲亲他耳朵,将他重新放倒在床上,柔声问:“哪疼?我轻点。” “肚子疼。”韩信呜咽着说,眼泪从眼角一滴一滴滑落。“顶穿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