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带将我綑在椅子上,与我相对而坐。nV老师俯视着我,慢条斯理地吃糖果。 我想,使我对这幅画面难以忘怀的,显然并非无法吃到糖果的遗恨。倘使糖果在当时的我眼中,就像为石刑JiNg挑细选过的石块的话。 日後,不知从何发觉幼儿园问题的父母,将我送往别所幼儿园。 九岁。b起健康教育,学会高年级的数学算式似乎更重要。於是母亲替我请了一位男X数学家教。 我和家教很快就展开一套例行公事。家教先教我一些公式。家教让我坐到他腿上。下课前几分钟,家教隔着衣服搓r0u我平坦的x部。 我一直认为这只是普通的按摩。直到某回,家教向我提出观看内衣的要求後,我才发现不对劲。下课後,我请母亲替我换一位nV家教。 母亲问我那位家教是否做错什麽,我只是咕哝着他让我感到不舒服。错误逃避日後繁琐的法律程序。 渐渐,不自觉间,现在的我仍时常以读书写作的名义,推辞众多父母的聚餐邀约。 最近一次,我答应後,又自然而然地爽约。父亲因被怠慢而愤然离去,还叫嚣着要我别去了。 盘梗於x口的烦闷,霎时涣然冰释。但我果真能心安理得地留在家里吗? 当然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