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大伯捅破窗户纸表白，亲亲。

两跤都没成功。

    他想甩开许以期的手，可许以期扣得死紧，双目赤红瞪着他：“你不许走。”

    明明很凶，声音听着却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，许定程看他这样还是心有不忍，只好转身坐在浴缸边。

    许以期的衣服裤子都湿了，贴在身上难过得很，他抬手解衬衫扣子，眼神无法对焦，指尖也被酒精麻痹不如平时灵活，解了半天没解开。

    许定程只好伸手帮他一个个解开。

    “你打我。”他像个小朋友一样控诉。

    “……对不起。”许定程知道自己冲动了，也很后悔。

    许以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，眼神里是满满的依恋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梦真好。”他喃喃自语，只以为在梦里。

    许定程懒得提醒他，待所有扣子解开后，他顺手帮许以期把衬衫脱下，手掌贴在许以期的腰间转了半圈，只觉掌心一阵滑腻，许以期哆嗦了一下，鼻尖发出了一声轻哼。

    许定程抬头，只见许以期眯着眼看他，眼神仿佛带电，两颊绯红，像是餍足的猫儿。

    许定程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爬了上来，指尖搓了搓掌心，喉咙觉得有点渴。

    许以期双手摸索着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，但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，根本脱不下湿透了黏在腿上的裤子。

    他两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