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台婚礼
比我高一些,因此我再用被子裹住我俩。但即使被发现又怎样?我法律上的妻子在同一张寝榻上昏沉地睡着,对这卑劣行径毫不知情,我想是坦桑格动了手脚。她深色的长发裹在另一叠被褥的褶子里,仔细的话,或许有人会看出不对。但没人顾得上这些。“嗯……嗯……哦…………”调子偏低的女性呻吟,和缓柔雅地从枕头底下溢出来。坦桑格偶尔会用不同的声音叫床,单单为了逗我和丰富一些床上的情趣,但他习得这项技能,约莫也和从前那些事有关。他不提过往,我也不探究,只不过他有一次嗤笑宫门外徘徊觅客的男妓:“在这里鸡jian可没有他们想的火爆。假如上层全部是同性恋者,法律早就被修改掉了;即使是我,有时也会被要求扮女人他们才插得下去哦?” 我跟他搞到后面,总哄他换回本音,不然像是在插别人。但今晚我越听他这么叫唤,越是兴奋,好像坦桑格本就可以作为一名女性,正式和我结合。他抛开有意无意做出的放浪姿态,全然被动地躺在我身下,身体紧绷的程度就像……让我伸手抚摸宫廷乐师的琴弦。我知道他在扮演贞洁处子,但更感到全盘的信任,而这份信任,让我恶意地想要捉弄他。从刚才开始,我一直屈着指头撞他那个sao点,他是早被开垦完全的沃土、一直以来快感的奴隶,享受顺从的记忆深入骨髓,理所当然反应强烈,止也止不住的要发颤,可他同时得维持表演。 我不知道他以怎样的忍耐力控制呻吟,即使他在我身下抽搐得像毒发的病人,用脚勾着我的脚踝、意思是叫我别这么干,枕头下的声音仍旧文质纤细。这晚多数时候他是咬牙不发声的,使人很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