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 猫眼( )
长袍的男人少之又少,而张铭章算一个,今天他穿了一件紫的。 线条短了一截,挥挥衣袖,张铭章爬上床,在岑典的腿间跪下来,一举一动带着朝圣的虔诚。 “啊,我的圣女,让我来探寻你的秘密。” 他说着,掏出袖子里藏着的一瓶小蓝水,开盖倒一半进嘴里,咕噜咕噜漱口后,唰,扭头尽数喷到身后的墙上。 酒味弥漫整个房间,墙变蓝了,又瞬间变回白色,好像蓝色的液体从未在上面存在过。 他一定常常预备着现在的场景,否则没有人会随身带着小酒瓶,还会自己消失颜色,不留痕迹。 一个欲中惯犯。 伏下脑袋,张铭章在岑典的大腿侧温柔哈气,蓝水中可能带着薄荷液,凉飕飕。 普通的女人也许会抗拒,贞洁的烈女必定会反抗,因为这算是一段趁病痛虚弱而入侵的侵犯,可是岑典不是普通女人,更不是贞洁的烈女。 坦白说,现在这张床上躺过的所有人,都不是好东西。 疼痛随着张铭章的动作缓解,但当他的嘴深深埋进伤口时,遇上酒精,一股钻心的疼冲到全身。 他像个体贴的医生,埋在病人腿间,含糊地说,“伤口太深,我亲自给你消毒。” 疼,但不能在平时看不上的人面前失了面子,岑典不怨也不叫,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,脸上尽量保持平静。 看,作为不普通的女人,要脸的地方竟这么奇怪。